适可而止？
“纪老师，我真不懂你的话，我要什么适可而止？你向我道歉，好啊，我接受你的道歉，然后呢，还要怎样？”
还要怎样？看她的样子，好像真的不在乎自己了，“既然你不生气了，不应该跟我回家吗？”
“纪老师你真爱说笑，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家？”
“因为你……”后面的话停住了。
“因为我被你买了下来，所以必须跟你回家当牛做马吗？”唐橙替他说了出来。
“不是当牛做马，是保护你。”
“保护我？原来你和唐毅把我当物品一样的买卖，只是为了保护我，而不是为了查寻你那个宁杉过去是为什么要背叛你的线索吗？也不是为了得到那五百家地下黑市的线索让你更好的对付唐毅吗？只是为了保护我？”
纪漠然蹙眉，“三个原因都有。”
三个原因都有，呵，“纪老师，我现在要很明确的表达我的态度，即使我被唐毅卖给了你，但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依旧是我，没有任何人能限制我的自由，包括你，要让我跟你回家？不可能！”
纪漠然眉头拧在一起，肖扬不是说让自己把买下她是为了保护她的用意说出来，她就会原谅自己的吗？怎么反而弄巧成拙，她更生气了？
唐橙说完后如释重负的感觉，“纪老师要没事，我就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