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如果我有超能力的话，我当然可以分辨哪个客人是好的，哪个客人是不好的。但何氏国际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来者不拒，你让我这关怎么把？”
“或者这样子吧，”何局长顿了顿：“何董，你老实说，近期是不是得罪了些什么人？”
何芝蓉嘴一抿：“哼，近期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你指的是……凌家的？”
何芝蓉眼睛一瞪：“看来局长应该也看过某段八卦视频了吧？”
何局长但笑不语。
两个老娘们在那里吵架，掐架，还真的挺好看。
“对了，还有一个人，”何芝蓉轻声说：“要说哪个人嫌疑最大，我觉得是解家二少，解书臣。”
“解二少？”何局长一脸惊诧：“二少他一向很低调，事情怎么会跟他有关？”
“这只是表面而已，解书臣是只小狐狸，狡猾得很。”
何局长缓了缓，轻咳了一声：“何董，老实说一句。如果你说是凌家的人做的事，那动机是很足够的。但如果你说是解书臣……老实说，这说不过去啊。解二少深居简出的人，标准的宅男啊。”
哼，就是正因为这样，所以解书臣才是最狡猾的。
何芝蓉心里暗骂着，却不能对何局长直白，她和那个女人的事，不能说出去。
“呵，那就不一定了，”何芝蓉换了种说法：“我毕竟不是解书臣的亲生母亲，哪知道解书臣会不会说我赶走他母亲，然后私下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