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自觉得有些尴尬，便推心置腹的问：“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们是在研究什么？还有你们的研究关我什么事情？你们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
对于这一连串的问题，小伙子并没有急于回答，只是拐弯抹角地说：“黄警官，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你越深入，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越大。恕我抱歉，你问的太多了，我只是jfee博士的助手，同样我也有权不回答你的问题。”
“我一定要你回答呢？”黄自说。
“没有一定，除非你加入我们。”男人说。
法拉力有节奏的一个急停，警局到了。黄自刚下车，小伙子就拉住他说：“等等。”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黄自说。
小伙子迅速递上一张名片，红色的，和法拉力一样的鲜艳。正面是一个邮箱的网址。
“这是什么？”黄自问。
“这是博士要我交给你的，是第一张，也是最后一张。”说完，法拉力发出几声咆哮，消失在茫茫人海当中，仿佛从来没来过，又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黄自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索性翻到名片的背面，只发现用黑色水笔清楚地写着几个英文字母“fzl”。
黄自没有直接去局里，而是去了停尸房。闫晨与几个法医早就忙活好一阵子了，见黄自来了，几个人忙上前打招呼。
黄自仔细去看了看那具尸体，只是觉得眼熟，短小精干的身躯在几百瓦的镭射灯照射下显得格外清晰。
黄自问闫晨：“调查得怎么样了？发现什么可疑迹象没有。”
闫晨与几个法医一起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