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大，却让程庭感觉迎面是犀利的剑芒，他震惊地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我现在还需要编什么话骗你吗？”顾宁问，“如果不是牧厉琛，我早已经死了，程庭，你说，我们还要怎么重新开始？”
程庭深吸了一口气，“我并不知道这些，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顾宁挥了挥手，“谢谢，我已经不需要了。”
“小宁。”程庭目光苦涩地看着她。
“如果你今天只是要说这些，那不必了，我不想听。”顾宁站了起来。
程庭抓住她的胳膊，“小宁，我承认我一开始跟你在一起是有目的的，但后来我是真的动心了，可是，你爸爸……”
“阿庭，你怎么在这里？”忽然，一道粗哑的男声打断程庭的话。
程庭面色有些发白地看向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爸，你怎么来了？”
轮椅上的男人头发灰白，一双眼睛犀利有神，程庭跟他长得并不像，这个男人的五官粗犷，让人觉得很不好接近。
“经过看到你在这儿，没事的话，就跟我回去。”那男子看都不看顾宁，好像将她当透明了。
轮椅男子示意身后的人推他离开。
程庭无奈地看向顾宁。
“再见！”顾宁立刻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