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律师一笑：“那正好，我方有证人可证明当时真正的情况。”顿了顿，他又说，“是被告的好朋友。证词绝对可信。”
一听这话，江小城胸膛一块肉“咯噔”一下。
好朋友……好朋友……是谁？
证人进堂，江小城看到来人越走越近，看清了来人的五官，而她的心越来越沉。
是小南……
是第一个跟着她的人。
鼻子酸的像吸了酸粉，引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着就要掉下来。小南看都没看江小城，径直走向证人席。
只听对方律师开始提问，小南摆正坐姿。
“你叫什么名字。”
“小南。”
“你跟被告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老大。”
“她跟令子阳在操场上组织的混战，你有参与吗？”
“有。”
“那你能不能把被告砍伤令子阳的过程复述一边。”对方律师循循善诱，小南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江小城身上。
江小城不敢看她，怕看到一双无情的眼睛。甚至在这一刻，她宁愿自己失聪，是不是就听不到小南接下来要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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