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她皱眉看着四周,眼睛已经睁开有一段时间了,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四周都是麻袋,空气也并不好,闻着都是灰尘的呛鼻味道,她慢慢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情……明明自己一直在医院啊,这里又是哪里?
身下的颠簸提醒着她,刚才昏迷中感受到的并不是假的,她现在或许真的在船上或者是颠簸的公路上……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她慢慢坐起身来,这才发现原来她一直在地上坐在地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裤袋,发现手机也并没有在身上,站起来在旁边的板子上敲了敲……貌似这四周围着的都是铁板,而且脚下也都是一个个的麻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因为刚才的思维还有点麻木,直到现在也并不是非常清醒,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依旧有点软绵绵的,甚至也想不起来昏迷前的最后一刻都发生了什么,她茫然地看着四周,只以为是不是冷墨带她离开了医院……
可是就算是这样,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呢?
脑子稍微思考一下就会很难受,她靠在一边的铁皮上面,敲了敲板子,声音有些微弱,“有人吗?”
……
没有人回答她,她又喊了一声,“冷墨,你在吗?”
断断续续敲了好长时间的门,还是没有人应答,她已经没了力气,加上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空气不好,她觉得胸口都有点闷,又重新坐了下来。
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也做不了什么,更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只能等有人过来再说了……
似乎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觉得没有之前那么颠簸了,难道是船靠岸了,或者是汽车驶进了一段平稳的大路上?
不知不觉,她又累又饿又昏沉,最后还是慢慢靠着后面浅浅地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隐约听见一阵铁门的声响,密闭的空间内照进来一道光束,虽然那光束并不强,但是仍旧刺得她眼睛有些不适,皱了皱眉,她微微偏过头,待适应了之后才又转过头睁开眼睛看去。
她听见两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一个人的声音粗放一点,一个人的声音低沉一些……虽然意识有一点模糊,但她还是很清楚地知道,这两个人不是她认识的人……
落清舞对声音的敏感性很强,一般只要听过两次以上的声音一定都会对号入座地记住这个人……她眯着眼睛努力看过去,难道是冷墨的哪一个她没有见过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