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不少人的脑海中都浮现出这句话来。
这其中的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男人并没有理会众人那露骨的目光，眼神紧盯着夏宛，仿佛在观察着她一样。
而温亦杨的眼神则是暗了下来。
他跟那个男子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他清楚的知道，那个男子绝对不会问这种没意义的话题，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两个人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夏宛也并没有回避男子的目光，而是以更加强势的目光去注视的男子。
一字一字地缓缓道，“是失败。”
夏宛那出人意料的答案，也令众人霎时间怔住了。
不少的人都有古怪的目光看着她。
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说些他们不理解的话？
问话的人让他们觉得古怪，而回答的人，也同样让他们古怪。
闻言，男子瞳孔一缩，随即微眯着眼睛，语气带了几分慎重地缓缓道，“那么，温小姐您认为，是从哪里开始失败的？”
“从你们改成在温氏的那刻开始。”
“怎么说？”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
男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夏宛。
他感觉到，这位温小姐似乎变了不少，虽说打从上次会谈开始，他就没在小看过她，但再见到她时，她却是给自己更加危险的感觉。
难道说……
上次这位温小姐所表露出来的，仅仅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