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包子五分钱呢，我一天能赚几个子。你要是好心，你给她买呀？”
“他一共吃你几个包子，钱我付了。”
“呵，当兵的就是不一样啊，一毛钱，给钱啊！”
“两毛，足够吧。”任长林掏出两毛钱递给了老板娘。
那姑娘不干了，拉着任长林，咿咿呀呀地比划着，要再拿两个包子。两毛钱应该四个包子啊，她才吃了两个，她虽然是哑巴，可她识数啊。
任长林明白了姑娘的意思，说：“那一毛钱不要了，我带你吃更好吃的。”
姑娘不做声了，跟着任长林来到另一个小酒店。
任长林坐到一张小桌前对着老板喊：“老板，要一份青椒肉丝，一份素炒藕片，两碗番茄鸡蛋面。”
“好嘞！一份青椒肉丝，一份素炒藕片，两碗番茄鸡蛋面。”里面的老板答应着。
姑娘怯生生地坐到任长林对面，低着头，不做声。任长林这才仔细地看对面的姑娘，发现她满脸满手都是黑灰，衣服也脏兮兮的，像是多天没有洗了。
“去洗一下脸再吃饭好吗？”任长林对着姑娘说。
姑娘不说话，只是摇头。任长林判断这个姑娘虽然是哑巴，但听力没问题。
任长林继续耐心地劝道：“那儿有水池，去洗洗吧，手脏了，吃饭不卫生。”
姑娘无奈，站起来到水池边洗了手脸，还把凌乱的头发打湿，往后理了理，然后怯生生地回到任长林对面坐下。
任长林再次对上姑娘的眼眸，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