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坏事，顾连城还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说：“你不洗吗？一起吧。”
她的手无处安放，紧急之下，为了寻找一个安全落地，一只手顺势抓住他的手，而另一只手——
正按在某个坚硬如石的地方，好磕手。
****……
十一手一抖，忙缩了回来。“不用了我待会儿再洗……啊——”
她的身体与他来了一个转换，在放满了水的浴缸中，他们一动，就有水往外涌，十一的身体躺在了下面，浮力让她的身体找不到平衡点，是顾连城用他的左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这才不至于倒入水中呛几口水。
那一瞬间她才放心，纵使他有一只手一只脚不太方便，但这种情况下，制服她也是轻而易举。
“别了，就一起洗吧。”
他喜欢极了她手足无措的样子，还是让人心情那么的愉悦。
他吻了下去，真空式地含住她的唇，让彼此之间毫无空气保留，两个人都逐渐低下了水面，使十一不得不闭上眼睛。
他们在水中深吻，为了不让空气进入，他含得很深。
他的身体比水温还烫，滚烫抵着她的大腿，摩挲着，寻求一种舒适的感觉。
十一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肩。
顾连城并没有马上放开她，而是觉得她真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才托着她一起浮出了水面。
“啊——！”十一大喊一声，急促地呼吸着，用手擦去脸上的水，睁开眼，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说，“你疯了吗！我快憋死了！”
而顾连城觉得意犹未尽，舔了舔唇，“以前怎么没想到这种法子……没试一试真是太可惜了。”
十一从浴缸里站起来，舀水浇了他一身：“留着和你的小雪试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