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陌点点头，把手中的资料夹打开，送到自家总裁面前：“不错。感觉就好像是有人在暗中操纵似的。可就是不知道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是针对季风？”季冬辰猜测道。
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季风集团和东方集团关系交好，这么做会不会其实是针对季风集团的？
季陌说道：“可是老大，我觉得更像是跟东方集团开了个玩笑。让他们那么着急地四处求救，转眼又好了。”
季冬辰没有说话，只是陷入了沉思。
最后，他幽幽说道：“派人注意下东方集团，把你的想法给他们也说一下。”
“是。”季陌应着，就收拾着材料准备离开。
忽然，季冬辰问道：“如歌跟那韩萧关系怎么样了？”
“这个……”季陌看着自家BOSS，想着应该怎么说。生怕自己说了什么话，刺激到自家老大。
可是心里又有些替那位总裁夫人哀叹，可见，老大怎么着还是关系那位东方小姐的。
见季陌那纠结的模样，季冬辰说道：“关系很好是吧？听说他们都要订婚了？”
“嗯，是。”季陌低着头，有些艰难地说道。
原本季陌以为又会听到自家老大的叹息声或者伤心的神情，却没想到季冬辰眼睛眯了眯，说道：“关系那么好了，这次东方集团出事，韩萧那边怎么没有动静出手帮忙呢？”
季陌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老大……”
季冬辰继续状似自言自语道：“如歌课时那么想着嫁给韩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