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季冬辰自己都不知道。
之前和苏锦墨说那些的时候，季冬辰没觉得有什么，他是按照之前的谢暖阳那样说的。
从知道谢暖阳和季秋雨的接触开始，季冬辰就知道那两个人要联合对付他。
所以他才会最终想出了将计就计这一招，直接将这两个人反过来利用一把。
可是，当原来的谢暖阳变成了沈家清樾，季冬辰就觉得自己不知道似乎有些犹豫了。
好几次，他都想着把这个计划停止了。
可是，最后还是按照计划继续了。
直到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一切在计划之中赢了。
唯独超出计划之外的，便是现在的谢暖阳已经不是原来的谢暖阳了。
于是，他就想着掩藏真相，不被谢暖阳知道。
可是，现在事情也已经被知道了，而且是在那样的情境下知道的。。
季冬辰知道谢暖阳心里很难过，可是，他却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
因为，既然谢暖阳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就该去接受相应的后果------哪怕是被算计了后果。
只是，在听到谢暖阳这句幽幽的叹息之后，季冬辰觉得心里一疼。
他想着去道歉，想着说点什么，终究说不出来。
也许，慢慢会好起来。
也许，慢慢会忘记这些不高兴的事情。
也许，慢慢会恢复之前的美好和幸福。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