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望着陆云铮离开的背影，樱唇微抿，并未出声挽留。
“妈妈，爸B怎么了，他好像生气了。”小小着急地拉扯傅染的衣袖，见傅染不作为，快跑上前抱住陆云铮的大腿，死死的。
“爸B，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妈妈气了，妈妈有时候很讨厌，但她又不是那么讨厌，你不要生她的气好吗？”清脆软糯的嗓音像棉花糖，轻易化开人心底的苦涩。
陆云铮的足顿住，眸色几经变幻，随后将小小抱起放在肩头，走到傅染面前，淡道：“走吧，送你和小小回去。”
傅染喉头哽咽，此刻恨不得蹲下身捂脸涕泣，但最终只是嘶声道：“陆老大，谢谢。对不起。”
人生太多抉择，想要两头都讨好简直是难上加难，她又能如何？
回去的车上，小小一直在卖傻装乖活跃气氛，但成效式微，后来她也不说话了，坐在副驾驶座上，安静把玩挂在车前的吊坠。
陆云铮将小小和傅染送至霍家家门口，小小有些舍不得他，一直扒在他身上，手圈着他脖子。
小小多么希望，爸爸妈妈还有爸B都和她生活在一起，但她更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书上说，一夫一妻科学发展，多夫要坐牢。
晚上泡脚时，傅染将事情告诉霍擎天，她今后只负责把小小送到陆云铮身边。
灯光下，霍擎天英俊容颜看不出喜怒，他撩起热水，淋在傅染雪白通透的脚背上，淡淡道：“这样也好。”
傅染几了解霍擎天，一听这口气，就知道他以前在意得不行，只是面上装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