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让夜晴安为之愤怒。
继续问“韩凌？你是不是耳朵聋了？没听到我说的话…？”
听到夜晴安这么说韩凌，还说韩凌耳朵聋了。
在一旁的顾易衡瞬间为晴安担忧了起来。
敢在韩凌面前。说韩凌聋的人，恐怕只有夜晴安一个了。
顾易衡把视线先放在夜晴安身上，又放在韩凌身上。
让顾易衡有些诧异的是，韩凌脸庞上没有一丝不耐烦，反而格外平静，淡定。
淡定到好像刚刚夜晴安说的那句不是你是不是耳朵聋了，而是好像说那句韩凌，这文件，请签字这句话一样淡定。
态度是一样的。
顾易衡左右为难，他挺怕现在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平静。等一会，最强威力的暴风雨就会来临。夜晴安就会死的很惨。
然而。
最后。
还是让顾易衡失望了。
因为韩凌说的话不是对夜晴安说的，而是对他说的。韩凌轻轻张开了嘴唇，对顾易衡说“你先出去。”
顾易衡还想说什么，但是注意到韩凌的眼神，还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便出去了。
顾易衡出去后。
办公室只剩下韩凌，夜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