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凌赫和凌修明在餐厅吃早饭。
两人快吃完的时候，靳尚走了进来。
他站定在凌修明身后，垂眸，缓声道：“老爷，昨晚二太太房里的陈嫂死了。”
凌修明慢条斯理喝着茶，一边道：“怎么死的？”
靳尚抬眸，看了眼对面的凌赫，沉默。
凌赫将筷子往桌上一拍，道：“我杀的。”
凌修明没有抬头看自己的儿子，沉声道：“处理了吧。”
靳尚闻言，点头称是，离开。
凌赫盯着一直不动声色喝茶的凌修明一会，终于忍不住道：“父亲，您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杀了她么？”
凌修明将茶盏缓缓放桌上一放，这才不紧不慢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你和秦艾玛想要离婚？”
凌赫闻言，面色又沉了沉，随即嗯了一声。
凌修明：“为什么？”
凌赫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老婆戴了绿帽子，这种事情自然不肯拉下脸面说出来，他只是敷衍着随口道：“性格不合。”
凌修明：“性格不合当初你为什么不说？结婚不到三个月，你就要离婚，你当婚姻大事是儿戏么？”
凌赫并不想谈这个问题，他长吁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道：“父亲，我真的不可能和她过下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