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知道顾凌然说话为什么不自然，强压下心头涌上的酸涩，顾颜转头看向窗外，尽量镇静地吐了几个字，“所以老公你这是为了你别的女人，找我这个老婆讨回公道么？”
霍禹辰难得有耐心地解释，“颜颜，乔乔她现在不能动气。”
顾颜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半晌没有说话。
霍禹辰也没催促她，仿佛是在等她自己想明白。
“我们离婚吧。”
霍禹辰显然没有想到顾颜想了半天会是这个结果，“颜颜，别说气话。”他皱了皱眉毛，仿佛在哄一个要糖吃的小女孩。
顾颜没心情跟他讨论是不是气话的问题，轻描淡写地问道：“跟不爱的人结婚一定很痛苦吧？”
霍禹辰脸上绅士温和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痕，又瞬间被他遮掩过去，伸过手去似乎是想拉过顾颜放在桌子上的手。
顾颜看见他的动作，立刻把手放在桌子下面，声音依旧冷冷淡淡：“我有时候就在想，我们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你怎么会宁愿碰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都不愿意碰我？”
“乔乔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霍禹辰皱眉纠正道，脸色已然有些沉了。
顾颜心跳似乎漏掉了一拍，过了几秒才放轻了声音：“所以啊，你想给她一个名分，只有和我离婚。”
回应她的只有霍禹辰甩袖离开的背影和他那毫无转旋余地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