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珊想了下，其道理不就和植物人一样，有些植物人意识是清醒的，但是他无法醒过来，无法自由活动。
“这么说，那两个人是服了夜牡丹的花汁，死不成，也活不了。****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自己死期一步步接近，内里一口口被啃噬。”
彤珊想着那种情景，不觉身体打了个激灵。一股恶心感泛起，她忙又平息下去，想到自己若真的呕出来，她身边这个师傅，可能就会给她洒一把粉末，连同自己与秽物一起清洁了。
想着又生生打了一个激灵，她向后退一步，堆上谦虚好学的笑容。
“今日学的委实有些多，我想，河流不是一日汇聚而成，圣宫也不是一日便可修建完成的，劳逸结合才能更好的提高学习效率，今日不如就到此吧，我回去好好消化吸收一下，另外抽空去见下朱雀使。”
白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弯腰见礼。彤珊摸了摸挺括的鼻尖。
“那徒儿先告辞了，师傅您慢走。”
说罢有些尴尬的先行转身离去。在她的认知里，理所应当下课后学生恭敬立于一旁，老师骄傲的走出教室。
而今她这个学生却主动要求下课，并且施施然转身丢下老师先行，还要老师在后面垂首恭送，委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走出去几步，便听身后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
“圣子不必屈居徒弟，掌药侍奉圣子是分内。”
彤珊顿了顿，咬了咬唇，微微颔首，也不知白药有否看到，她有些颓然的回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