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写好之后,水清颜吩咐:“劳烦秋嬷嬷将玉娘写好的东西给所有人都看一遍,然后再给二祖母看。”
秋嬷嬷立马照做。
众人都依言看了看纸上的字,都没有发现什么。当纸传到了水清媛面前的时候,水清媛本只是应付的看了一眼,但却突然张口:“等等。”
众人立马将眼神放到了水清媛的身上。
水清媛到:“我仔细看看。”
秋嬷嬷又将纸张递到了水清媛的手中。
水清媛看着赤红的朱砂字,然后点头:“可以了。”
说着,便传给了旁边坐着的水清素。
最后纸张递到了花氏的面前,花氏却是连看都不想看。
水清颜缓缓的道:“二姐姐,把你发现的说出来。”
水清媛看了一眼水清颜,抿唇。她不想帮水清颜。
“二姐姐,你难道发现了什么?”水清慧问道。
秋嬷嬷看着手中的朱砂字,突然眼睛一亮。
水清媛看着水清颜,摇摇头:“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水清颜唇角一勾。
秋嬷嬷见状,咳了咳:“四小姐,这朱砂为何泛金色?”
秋嬷嬷话毕,全场寂静。
花氏看了秋嬷嬷一眼,立马将纸拿到手中,然后眉头一笼,看向水清颜:“这是怎么回事。”
水清颜淡笑:“怡安院的朱砂和别处的朱砂不同,玉娘鼻子太好,说朱砂味道太熏,孙女便用金盏花碾碎磨朱砂,这样一来,不仅味道清香怡人,而且写出来的字还带着淡淡的金色,仿若撒了金粉。”
“那也不能证明这字不是出自玉娘之手,哪有陷害人还用自己的朱砂的。”水清雅立马开口。
玉娘向来好脾气,此时也忍不住愤怒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水清颜抚了抚身上的灰尘:“二祖母是庆(慶)丰年生,玉娘写‘庆’字与旁人不同,二祖母如果不信,可以请秋嬷嬷再去一趟怡安院,将以前玉娘写的东西拿来。”
花氏认真的看了一下字,发现‘庆’字最下面少了一瞥。当下花氏给秋嬷嬷使了一个眼神,秋嬷嬷立马去了怡安院。
不一会儿秋嬷嬷从怡安院回来,抱了一个大盒子,手中又拿了很多的小本子。
“玉娘,将账本的钥匙给秋嬷嬷。”水清颜说完,玉娘将手腕上的钥匙拿了下来。
秋嬷嬷拿过钥匙,立马打开了大盒子。
那边,花氏已经从一些小本子开始找字。
“箱子下面是大哥在家时,他院子中的帐,那个时候,恰好是玉娘在做账,上面记录着庆丰年间,大哥的头上添的每一笔账。”水清颜说着,花氏也将手中的小本子放了下去。比起小本子上鸡毛蒜皮的小账,她更想看大帐本。
秋嬷嬷拿出了账本,交给了花氏。花氏翻开之后,果然发现每个‘庆’字都少了一瞥。
花氏的脸越来越难看。
秋嬷嬷看了水清颜一眼,然后偷偷的舒了一口气,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二祖母,真相已经大白,无花句句漏洞,清颜是被冤枉的。”水清颜说着向花氏行礼:“请二祖母为清颜做主,找到诅咒二祖母的真凶,还清颜清白。”
此话一出掷地有声,水清颜身上一股子仿若天生的贵气被散发开去惊得在场所有久久回不过神。
花氏回过神来,看着不停的发抖的无花,再看看眼神平静如水的水清颜,火气上来,指着无花就喊:“给我打,拉出去打,狗东西,竟然敢诬陷主子,挑拨我们祖孙的关系,给我往死里打。”
无花被吓得脸色发白,却是哆嗦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告饶都说不出来。
“二祖母。”水清颜出声,喊了一声激动的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