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程乾在沙发上坐起来，第一时间察觉到程薰儿的情绪不对劲。
他走过去，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她喝。
程薰儿扯出一抹牵强笑容，接过玻璃杯，手无力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睡裤一腿全被打湿了。
“做噩梦了？”程乾很快明白过来，她这次被惊吓成这样，肯定做了噩梦，把她拥入怀里呵护着。
程薰儿连自己紧张惊恐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程乾，我在梦里看见南宫家的人，全死了。”她瞳孔放射出惊骇的惧意，“这次是真的，不是假的，全死了……死了。”
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下来，湿掉了他的衣服。
程乾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慰她，“南宫家应该早有这一劫，南宫老爷子当年屠杀了上古族的上千人，这一劫躲不过去了……”
“可我……”好怕南宫夜擎也会出事！
但程薰儿这句话不敢说出口。
是的，只因为程乾还是她丈夫，就算她心里爱着别的男人，也不能在他面前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
程乾松开她，擦掉她脸颊上的眼泪。
拿了扫把过来扫开一地的玻璃渣，省的她踩在地面上，脚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