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声，秦歌一副我了解的表情，不以为然。
“瞧你小脸红得……和那天你说完巧克力的比喻下来一模一样！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快说说，是很豪气地说自己恃才傲物呢，还是说程雅静等人都是渣渣！”
都知道程雅静是渣渣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和她一般见识？
第一次和酸酸公众同框的机会，她自然会说——
“按照惯例我需要感谢，但我不想对这个人说感谢，他也并不需要。”
“尽管我是因为他，才阴差阳错参加的竞赛，尽管我是因为他，才开始坚持不懈的努力，尽管我是因为他，才对自己的路有了更清楚的认识。”
“所以，不算容易地拿到这个代表所有人认可的冠军，我最想说的是……”
………
脑海里倒带了一遍之前的场景，小魂淡精致细腻的耳垂敏感动了两下，脸颊浮出两抹几不可见的红晕。
敛了敛神色，她瞄眼秦歌，却是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其实那个比喻也不算太惊世骇俗……要不是担心主评委人到中年说不定有心脏病高血压，我都想直接说巧克力和便便了。”
秦歌跟不上学霸的思路，颇为蒙圈：“巧克力和便便什么鬼？你确定你在说蔡文姬和李清照那回事儿么？”
点点头，小魂淡弯唇调侃道：“嗯哼，她们一个是巧克力味的便便，一个是便便味的巧克力，如果换作你，你会选择吃什么？”
当然是都不吃……
瞬间明了，秦如歌翻个白眼表示服气：“你这么口无遮拦，宁男神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