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
席夜墨什么也没说，只说了这三个字。
席聿然看着席夜墨的脸，特别的愧疚：“哥，都怪我，要不是我的任性，嫂子也不会出事。”
他当时怎么就那么一根筋，就认为是嫂子把奶奶推下了楼，他怎么就那么蠢。
“哥，你打我骂我吧，这样我心里才好受一点。”
席聿然抓起席夜墨的手，往自己脸上拍。
“席聿然。”席夜墨口气一重，眼神特别的威严。
席聿然愣愣的看着他。
“身为席家子嗣，临危不乱是席家的准则，头脑清明是席家的法门，你这样哭哭啼啼，这样经不起挑拨，如何撑起席家。”
“哥，我……”席聿然低下头，在也说不出话来，心里满是浓浓的惭愧。
“等你年满18岁，就进子公司从职员做起。”
席夜墨看着他，知道这几天席聿然也没睡好，还偷偷的哭了几次，他能怎么说他。
小然从小被奶奶宠到大，不像他小时候那样，经历过太多沉浮，小然看着早熟，其实心智还是和同龄人一样，只是脑子聪明一些。
“哥。”席聿然听到18岁要进公司，吓得他抬起头，看着席夜墨。
“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和奶奶以前对你太宠了。”
席夜墨这么一说，席聿然也没话说了，他咬了咬牙：“我知道。”
“回去睡觉吧。”席夜墨拍了下他的肩膀，坐在沙发上。
“哥，我没事，你都好几天没休息了，你还要忙公司，还要照看小言，奶奶就交给我了。”
席聿然心疼席夜墨，见他胡子长出来都没有刮，这男人最近变得有点邋遢。
他知道，大哥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