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程程缩回休息室，很快休息室的门又被人推开了，霍厉程迈步进来，程程满脸通红的看着他，霍厉程低低笑了两声：“睡醒了？”
程程垂着脑袋不说话，她真的囧死了，怎么外面会有这么多人啊？
“那个……他们……都看见了？”
“嗯，看见了。”
霍厉程毫不客气的肯定，程程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我……我我……”
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
霍厉程深邃的眼眸满是笑意，揽着程程的肩膀在床上坐下：“有没有好点？饿不饿？”
程程本来很渴，可是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喝水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
在这样的集团里，工作效率和八卦的传播速度不相上下，总裁秘书在总裁休息室里的时候不到半个小时已经传遍了霍城上下。
作为八卦中心的程程，整个人蔫蔫的等到下班时间过了，才慢吞吞的从顶层下来，她没有和霍厉程一起坐总裁专用电梯。
所以现在虽然下班了，可电梯里偶尔还是会有人上来，以往都不会多看她的人，今天纷纷恭敬的开口：“程秘书好。”
程程之前没有觉得自己是八卦的中心，是因为不觉得自己和南宫云有什么好让别人八卦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霍厉程的女朋友，是霍厉程亲口承认的女朋友。
程程勉强撑起笑意，看着逐层跳动的数字，只怕忘快点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