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点了点头，江珊却冷笑了一声：“我知道她，以前在美国的时候见过，程程你别难受了，她和霍少要是成早就成了，只不过她的母亲是霍少的导师，父亲和霍少的父亲相熟，所以他们之间才有交。”
程程没想到江珊会这么宽慰自己，心里有些意外，更多感激。
“这些我知道的，只是心里有点儿难受，没事的珊珊，我一会儿就好了。”
江珊拍了拍程程的肩膀：“好了，别在这里呆太久，霍少会担心的，程程，是自己的就要好好把握住，我先过去了。”
“嗯，我知道，谢谢。”
程程冲着江珊一笑，江珊打开门走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找了个人倾诉的原因，程程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定了定心神，走出去，站在洗漱台的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程程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她并不是什么高贵的女孩子，但是她也不是给卑微的人。
就算卑微，也不会在何悦之面前卑微。
她不知道何悦之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但是她程程，现在是霍厉程的正牌女友，是霍厉程亲口承认的正牌女友，那些她觉得何悦之做的不妥的地方，她当然有权利提出来。
她没有权利对着何悦之说，对着霍厉程说总是可以的吧？
程程扬了扬下巴，他是她喜欢的人，程程不希望自己和霍厉程之间的感情因为别人而有什么间隙。
不管霍厉程和何悦之那样是不是出于习惯，但至少她心里不舒服了，她觉得自己应该让他知道，也应该让何悦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