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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父，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暖暖淡淡地问了，但是她知道夙曜不会回答。
果然，身后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夙曜不想说的事，怎么也不会说。
“美人师父，爱情到底是什么？”
暖暖的声音里带着些飘渺。
白勒的颓废，红衣的折翼，都因爱而成。
她不懂，爱情真的可以叫人放弃一切吗？
如果是她，她觉得自己绝不会这样，不会像白勒那般放弃自己的人生，也不会跟红衣那样委曲求全。
也或许只是她不懂。
“没用的东西。”
夙曜的声音淡淡的，冷冷的，一如往常那般没有任何的起伏。
暖暖转身，粲然一笑，“咦，美人师父不是看上画中的人了吗？”
夙曜冷冷地瞥了暖暖一眼，起身就离开了，带走了暖暖的画，只留下了一句淡漠的话，“我明天还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