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立刻回了一条，【在】
【我想看看你，现在方便视频吗？】
【我在开会】
莫然正想说算了，顾亦轩便发了邀请过来。他不是在开会吗？这么快就散了？
莫然接受视频要求，画面里出现穿着白色衬衣的顾亦轩，他坐在真皮转椅上，身后是巨大的显示屏，一看就知道他在会议室里。
【会开完了？】莫然问道。
【没有，我们聊我们的，他们说他们的。】
莫然心想，他开会真不专心。
【我还是不打扰你了，下了吧。】
【不用，不然我马上回去。】
莫然知道他说到做到，无奈妥协，【好吧，就这样。你开你的会，我只是想看着你，看一会就好。】
画面里的顾亦轩笑了一下，正好有个经理在汇报亏损的数据，见总裁笑了，差点没有吓出神经病。
顾亦轩把视线移开，看着好像在专心听下属的汇报。
他的表情很认真，偶尔点一下头，也是淡淡的，但给人一种莫大的信服感。
莫然一直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