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你是个纯净的人，眼神总是很干净，你说谎话的时候，你的眼神会告诉别人，那是谎言，别指望着那谎言来欺骗我。”
“扬子去他哥哥那儿了。”
徐娜哦了一声，说：“蓉蓉呢，替我把她找来。”
“我去找她。”其实陈姐就在门外，在徐娜快要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出去了。“你们先说说话，我等会儿回来。”
走出病房的门，陈姐就在门外。她背对着我，不知道在做什么。
“陈姐。”我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回头。
“有事儿么？”陈姐的声音很低。
“徐娜醒了，要你过去。”
陈姐转身朝病房走去，她走的速度很快，似乎不想看到我。我还是看到了她脸上哭过的痕迹。
陈姐进去了，顺便关上了门。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突然很想抽烟，在楼道里遇到一个光头的病人，向他要了一支烟，问哪儿能抽，他指着拐角处：“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人。我抽出烟，拿过火机，点着了。
烟的味道呛得我不住的咳嗽，还真不习惯这味道。
那支烟很快被我抽完了，除了呛，没觉得有什么好处。还想再抽一支，可惜手里没了，只好从洗手间出来。
陈姐站在徐娜那间病房的门口东张西望，似乎在找我。我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