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见陛下。”她知道天刹若不让她出去，那么她真的出不了M国。
M国几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当初逃过好几次，可都被抓回来了。
所以她这一次也不想白费力气了。
再次来到天刹的面前，苏小沫开门见山地问道：“天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很少直接叫他的名字，更多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她会选择沉默。
“试探你一下而已。”天刹冷漠地看着她。
他也知道自己的举动太过反常了。
“你的意思是乔少杭他没事，你只是故意这么说的吗？”苏小沫有些欣喜地猜测道。
天刹看着苏小沫挑了挑眉，“你让我很失望。”
“不管怎样，我想去确认一下。”她从来就没想过成为他理想中的人，明明是他不让她逃开他的束缚。
“我可以让你去，不过不管他生还是死，你回来之后都要乖乖地听我的话办事。”天刹稍稍顿了一下，才冷漠开口，“不然的话，不管他生还是死都会不得安宁。”
天刹说出口的事绝对会做到。
这么多年了，怕他，怨他，可终是没有恨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