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倦缩在她的怀里，乖乖地像个得到母爱呵护宠溺的小孩。
护士长把她放在办公室，给她找来一身病服，和鞋子，给她换上，又帮她把全身的伤痕都上了药。
“谢谢。”陌夕开口一句。
“还以为你不会说话？怎么，谢谢之后，还想去找死？”
陌夕一动不动，垂头。
“要死别在医院里死，你这一死，想把医院弄得名声大噪，没米开锅！”
“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的命又不是我救的，救你的人，还在手术室里，你要不去问问他，他同意不同意。”
陌夕抿了抿嘴唇.
“不知好歹！你要实在不想活，就去住院部，那里有晚期癌症，白血病等人，你去看人家，是怎样活着去享受来之不易的生命的！别一天不知好歹，你死了，手术里那个人怎么办？”
“”
“怎么，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你这一死，让他随后没人照顾，也跟你去死？做人，不是这样。”
“不不是，我没想让他死！”
“你撇手不管，他没人照顾，你不让他找死，难道你是让他找活？”
“”
护士长叹息地瞅了几眼，转身去给她弄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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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的灯，亮闪亮闪，红色醒目而刺眼，等待的人们。
即害怕它熄灭，又期待它熄灭的时刻。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