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夕否定地摇头，她不能继续待下去“欠你的钱，我可能得过一段时间再还你其它的，我”
她把头低得很低，很沉重，其它的，她真的还不了，也不知道怎么还。
钱易还，情难还。
“陌夕”华生重新拿起一根试管，边在酒精灯上加热，边说，“当我开口，问你想出去不的时候，有些事，冥冥中，就这样旋进去了，有些事，从没有想过，要你怎么还。”
“可是”
“你想离开，对吧？”她绕了半天，其实是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我我不想再麻烦你。”
“你麻烦我，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还我的方式。”他半眯着眼睛，露出不明显的酒窝，笑了笑。
因为这难得短暂的相处，总有一天，会消失，却是我至今得到的最美的时刻，我的奢侈要求不高，这般简简单单看着你，纵然什么都给不了，可是，我的视线里，这般之近地看见你，以是最高的奢侈。
不高，却是咫尺天涯的距离。
缘灭，我看见你，在人群中。
缘起，在人群中，我看见你。
缘灭缘起，我都不敢要求，我只是想，仅仅想，看见你，只是奢侈地看着你如此而已。
因为我知道。
你的手，是我牵不到的远方。
这是我，永远也不出口说爱你的理由。
给不了你要的远方，就不会给你不想要的烦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