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视线迅速收回来，那一句让她惊醒了，知道现在工作才是最要紧的。
幸好，小林做的提纲非常完善，陆晚晚需要做的不多，对着念出来就行。
然后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简短的回应两句。
因为他每个回答都太少，让这采访出奇的快。
陆晚晚也越来越在状态，非常敷衍的架势，想尽快结束这个诡异的采访气氛。
“顾先生，请问第一次婚姻的失败对您……”她正漫不经心的念，念到这里，突然停下来，结结巴巴的，“对……对您……有什么影响。”
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仿佛更加锐利。
陆晚晚从没这么如坐针毡过，这种问题让她来问，不是自讨没趣吗？
片刻没听到回答。
她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那个深沉若海的眸子，他才问，“哪方面的影响？”
陆晚晚看了一眼提纲，“对以后的择偶。”
“你是说，以后还会不会娶一个敢跟我提离婚的女人？”
她顿时有种如被火灼烧的感觉。
然而，他目光清冷无垠，语气也平静淡然，根本没有丝毫的夹杂私人情绪的意思。
“就是，以后会不会对婚姻产生抗拒排斥，以及对您人生有什么好或者坏的影响。”
“谁写的问题？”他突然语气一转。
陆晚晚眼睛看着屏幕，“是先前准备来专访你的同事，不是我……”
“离婚而已，上升不到这个高度。”他放下笔，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
“就是没有影响，是吗。那么你对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