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听着那段录音，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指着她，“你……你……”
“奶奶不是这样的，这……”
这就是她的声音啊。
“有点自知之明，就赶紧带着两个孽种滚蛋……”
天啊，最要命的是，这个声音竟然是循环播放的！
顾云思几乎要尖叫，她疯了一样的按手机，却发现手机在这个时候竟然死机了！
“……你要是不将小孽种带走，他们在顾家也没什么好日子，你信不信？”
播放的录音停不下来，顾老夫人脸色已经难看得不像话。
她喘着气，扶着旁边的栏杆。
顾云思怎么说那个女人，她无所谓。
她不能靠着孩子得到顾家的承认也是实话。
但其他的，都是些什么？
“小孽种？”顾老夫人听着这话，耳边又听到小悠悠难过的哭声，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这两个孩子被带走，只能跟着妈咪一起，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罪。
她对陆晚晚生气也有这个原因在内。
他们顾家的子孙，就是应该捧在手心里疼的，怎么能出去受罪？
不仅是受罪，还不知道有没有因为没完整的家庭有什么心理阴影，或者受人嘲笑。
就连她再不喜欢顾安南挑选的这个给顾家抹黑，又带走孩子的女人，也不想在孩子面前给她太难看。
所以今天一天，她都没有就这个问题提过。
也生怕今天会不会有人提到这两个孩子不开心的过往。
顾云思竟然叫他们小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