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接吻的话，或许她还能忍。
难受归难受了一些，但他每天的煎熬应该更加难受了吧。
“等不及？”他眸子更深了一点，故意反问。
“我就问你，试不试？”
陆晚晚蹭了蹭，趁着这时候没人。
顾安南凝视她了片刻，在她开始主动的时候，他头往后一仰，避开了。
“你……”
“不试。”他冷沉的语气坚决说。
“你……”
“乖，再等等。”他眸色沉暗，伸手将她脑袋按在胸口，低头在她发间吻了一下，“到时候别哭。”
陆晚晚觉得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脸贴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说，“我觉得，应该可以试试。只是接吻的话，还……能承受。”
“我吻一个没有感觉的人，有什么成就感？恩？”他松开手，将她头抬起来，“你以为这种事情，一个人就有愉悦感了？”
“那就放开我！”陆晚晚有点挫败。
不过……
“你说的什么成就感？”
“也没什么，就是你欲罢不能又不肯承认的表情，明明想要又不敢直说的眼神。”顾安南牵着她手往外走，边走边说，“你说多少次不要都不重要，我看到你是想要的就好。”
“流氓！”陆晚晚红着脸，跟他出去，好想钻地缝。
*
“白开水？”柏凌云半躺在病床上，看着木星端进来的，“能不能要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