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再大有个屁用,女人夜里没有那个事多难熬啊。”大丫一把抱住永祥“你别怕,我是甘心情愿给你。死木头,你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打小我就喜欢上你。”
“你疯啦,如果让人看见啦,你还让不让人家活啊!地主孙子调戏革命干部老婆,这个罪名一旦安上,不死也得让人剥层皮。”永祥挣脱了大丫臂膀。
“深半夜有个鬼来看啊?告诉你,就是狗子来了看见了,老娘也不怕。谁让他那个二好佬不争气?夜里不派用场?男人不像个男人?当初你永祥要是肯和我好,我死也不会让狗子缠上身。”大丫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明白永祥喜欢女人不是自己,也不是沈芳,而是孙红。给孙红治病那张秘方,就是他托她向邻村老亲二姨家讨。他呵护孙红,但不和孙红眉来眼去。和沈芳成亲后,不嫌弃沈芳过去。大丫敬重这种有情有义男人。她不想得到永祥心,只想得到永祥给予生理上慰。
“多大人啦,还说这些个没油盐淡话。也不怕人家听到笑话?狗子毕竟是你丈夫,他不是人,我和你也不能做不是人事。”永祥觉得是自己不是,撩拨了大丫才让这个女人心飞旋起来。他态度缓和下来,好言好语归劝着。
“永祥,自从那晚后,我想死你了,想得心都冒血。你今儿个依了我,往后我做牛做马任凭你吆喝。”那夜院子里树下野媾情景,让她久久不能忘怀。大丫边说边解衣扣。
晚上没了狗子床上穷折腾,她感到黑夜变得漫长起来。特别是那浑身骨头被男人当马骑压惯了,现感觉失重而搅得精髓痛。时常架欢乐谷小钢炮突然没了动静,让她身心像黎明前沼泽地一样寂静难熬。有时排泄过剩分泌物声响都能震得床铺抖动起来,旋转起来,飞翔起来。每每此时,大丫心就飞到了永祥身边。
“大丫,你以为我是头骚骡子,听凭别人牵东牵西吗?告诉你,我永祥想要东西,抢也要抢到手。不想要东西,倒贴也不会抬一下眼。你不信,可以试试。”永祥说着往屋子中央一站,用力扯开裤裆。“你问它,会不会让你称心如意?你喜欢它?那你来呀!”他裸着下身不算,一边说着还一边脱着上身衣服。
这一举止吓呆了大丫。她从没见过眼前这个男人这么粗鲁过。寒冷夜气冻得永祥直打哆嗦,那玩艺儿缩成一个丸。大丫心疼起来。“呆头鸟,你发什么犟劲!冻坏了没人心疼,我大丫心疼。”
说着,大丫忙朝掌心哈着口中热气,向永祥命根子伸去想去暖暖那里。狗子那里坏了,永祥这里不能够再坏了。
永祥一把掌打掉大丫伸来热乎乎手。“你给我滚!”说着把酒菜收拾进挎篮,连推带搡地把大丫轰出了值班室门。“骚女人,别见了男人就叉大腿!”“放你祖宗八代瘟臭屁!别以为就你那二杆子值钱?老娘要不是可怜你,谁还稀罕你?姓凡,告诉你这个杀千刀,现你就是白送给老娘,老娘也不稀罕瞟一眼!”大丫求欢要求被永祥拒绝后,伤心至极</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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