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距离，他身上散发出来冷冽的烟草味儿，很好闻，淡淡的飘进她的鼻翼，绕在她感官的神经末梢，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缠在她的心头。
从第一眼，就有种在哪儿见过的感觉，可是，完全没有记忆，只是为何有这种感觉？
她愣神，以至陆北衍说的话，也没听进。
“阿染……”陆北衍喊她。
她怔回神，但没有不自在，虽然她刚才是看着他出神的，平静承认。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走神了。”
陆北衍嘴角往上弯，“看我走神？”
如果是这话是对爱慕他的人问，估计会脸红，可是谢染不在那层，除了对他的直接有点意外，其他没有，很平常。
“刚才我走神，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见过，但是我记忆中却没有任何片断……二哥，你以前见过我么？”
她想不起，不如问问眼前的人，如果见过，陆北衍应该会说吧！
只是陆北衍定定的望着她，如墨，如海的眸子，承载着一望无际的深沉，她看不透。
“如果你有这种感觉，应该是见过的。”陆北衍看着她，没有正面回答，打太极。
谢染皱眉：“你也没记忆？”
他泛起意味深长的笑，揶揄着：“我见的人太多，全都记住，就不是人脑，是电脑了。”
谢染微微莞尔，转想，见过又怎么样？只要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就行。
“我回去好好想想，指不定我们真有渊缘，想到了告诉你。”陆北衍噙着讳谟如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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