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国际象棋静静地摆放在那里，苏笑笑有些颓败地在沙发椅坐下来。
她伸手拿过面前的高脚杯，仰首往喉咙里灌了一口，灼烈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辣得她不舒服地咳了几声，头脑却更清醒。
夜深人静。
江城繁华的夜景由无数交替的灯光点缀着，美轮美奂。
盛氏集团22楼，某卧室里，夏霏抱着一个枕头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医务室内的研究室里灯光明亮。
顾之穿着专业的衣服戴着手套和口罩，将器皿里一些液体抽入注射器，然后盯着空无小白鼠的笼子才猛地想起它们都死了。
一只不剩地死了。
“……”他黯然伤神两秒。
然后将注射器用无菌袋包装好放入了冷库。
这是他最新研制的解药，无奈没有了实验品。
他走出研究室拿着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两秒后，声音低沉地说，“明天帮我送100只小白鼠过来。”
“100只？顾医生，您养鼠呢？！”对方语气略带调侃。
顾之轻嗤，“都死了，还养什么养？”
“啊？！”对方特别惊讶，“小白鼠跟着您不是最幸福的吗？都是白白胖胖地等待着老死，怎么？这次失手了？”
“明天早上六点我要。”顾之不想废话，“准时送过来就是。”
挂了手机，顾之疲倦地放了手机，给自己消完毒，然后才走进浴室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