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两人安静坐下时已经的偶平静了下来，段楚抽过纸巾在柳青脸上细细擦拭。
“谢谢。”
柳青抓着手中纸巾，刚刚哭过的声音嘶哑。
段楚手上动作顿住，心里苦涩。
“该是我说对不起。”
就好像庄扬说的，她若不带柳青过去，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她若不让柳青换上那一身衣服，她若执意跟着柳青一起下去……
似是听明白了段楚话中意思，柳青抓着纸巾的手紧了紧，勾着嘴唇笑的苦涩。
“这世上没那么多巧合，是我命不，唔！”
双颊突然被挤压，柳青诧异抬头看向她。
段楚冰凉的双手在柳青两颊上用了力道，盯着柳青面上严肃，声音更是低沉。
“我从来不信命，因为我的命是自己走出来的。”
“……”
柳青有些惊讶，怔愣看着她，末了笑了，只是那笑却是说不出的感觉。
“你不会明白的。”
声音极低，末了一抬头，嘴角拉扯，原本的笑扩算开来。
“你对我真好。”
这话柳青不是第一次对段楚说，可不管说几次段楚都听着别扭，她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听着这话就觉浑身不自在，刚想说什么突然发现柳青手指甲竟然带着血污，心下一跳，匆忙拉过人查看。
“你受伤了？”
“没。”
柳青被抓的手指一缩，摇头。
“这不是我的。”
在确定柳青身上没伤以及血迹已经干了后段楚才松了口气。
脑中想起另外一个人来。
“田少的？”
见柳青点头后，段楚心下就忍不住泛起了恶心。
“这恶心的东西怎么还在，赶紧洗了。”话落顿了顿：“你别动，我去给你弄点水来。”
说道就做，段楚是真恶心那田少，想着这血迹是从那张恶心的脸上刮拉下来的就直反胃，说做就做，当场站起冲进了浴室接水，很快的浴室传来水落盆子的声响。
相比于浴室的吵杂，客厅却是安静一片。
柳青看着段楚离开的背影，视线收回落在手上，白皙的手指纤长，指甲如同桃花花瓣般，片片漂亮，指缝间的血已经干，如同脏污般落在上面，破坏了一切美感，柳青目不转睛的盯着指缝间的血污，手指轻轻翻转，抠动，窗外月光落在眸中，透着一丝冷光来。
……
庄扬进屋后脸上阴沉就没散过，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盯着面前电视，里面放了些什么却完全不清楚，墙壁上的秒针滴滴答答的响，转了一圈又一圈，庄扬的面色也随着十针的滑落而越来越难看，最后整张脸都黑了。
一旁邓海瞅着墙壁上的时间打了第一十一个呵欠。
“庄少，别等了睡觉吧。”
庄扬头也未抬：“十二点一过，冬子要不来还车，我就毙了他。”
邓海扬手就是一个呵欠。
“别装了，什么冬子，你不就是料定段小姐坐不上车，等着她回来给你道歉么。”
“谁说我在等她了。”
轰隆一阵震响，沉静的男人整个炸毛了，声音冰冷。
见柳青点头后，段楚心下就忍不住泛起了恶心。
“这恶心的东西怎么还在，赶紧洗了。”话落顿了顿：“你别动，我去给你弄点水来。”
说道就做，段楚是真恶心那田少，想着这血迹是从那张恶心的脸上刮拉下来的就直反胃，说做就做，当场站起冲进了浴室接水，很快的浴室传来水落盆子的声响。
相比于浴室的吵杂，客厅却是安静一片。
柳青看着段楚离开的背影，视线收回落在手上，白皙的手指纤长，指甲如同桃花花瓣般，片片漂亮，指缝间的血已经干，如同脏污般落在上面，破坏了一切美感，柳青目不转睛的盯着指缝间的血污，手指轻轻翻转，抠动，窗外月光落在眸中，透着一丝冷光来。
……
庄扬进屋后脸上阴沉就没散过，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盯着面前电视，里面放了些什么却完全不清楚，墙壁上的秒针滴滴答答的响，转了一圈又一圈，庄扬的面色也随着十针的滑落而越来越难看，最后整张脸都黑了。
一旁邓海瞅着墙壁上的时间打了第一十一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