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让赫启默眼底什么光泽淡去了一些，笑意更深，他又问，“是因为我让你感觉到很绝望，也很痛苦对吗？”
一瞬间，沈馥旎不知道赫启默为什么频繁问废话，点点头，“对。”
刹那，赫启默笑到了自嘲，笑到了让沈馥旎心慌。
看着沈馥旎身边坐着的男人，连他的孩子都能这样接受的男人，赫启默知道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自私到这这情况下，换种角色绝对不可能接受的自己，本就没什么可比性。
所以，他就在看向楼上。
对视到赫云绅那种可怜巴巴望着沈馥旎，望着自己的眼神。
一眼，又一眼，再一眼后。
平静的道了一个，“好”字。
刹那，整个世界都像是无声了。
她以为，她跟赫启默就这么干干净净分了，还能彼此都照顾到小核桃，她又能嫁到自己愿意嫁的男人，应该是最好，最完整的结局。
可是，她却心底没有任何松气的感觉。
甚至，面对着赫启默最终落眸后，极其深邃又缱绻的看了她一眼，笑笑，“好好生活。”
然后起身，转身上了楼，“安排云绅去陆宅住几天吧。”的话。
她发觉自己突然心还是被狠狠的割了一刀，痛到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