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健记得她初次遇到李颂芝的情形，当时她的脸涨得血红，像一个竖起毛的斗鸡，随时都要扑过去，不过在他威严的怒视下，她终于败下阵来。
那是她第一次抓到了‘证据’，以前她只是怀疑。李颂芝衣冠不整地跑出了房间，好一会，‘天使’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最后她一句话也没说也跑了出去。
回到家，她锁了房门，跟保姆说感冒了，吃了药想休息。第二天早上，她倒是起得很早，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不过她的声音沙哑，眼睛红肿阒，说明她昨晚肯定哭了好久。
她陪着儿子听了早饭，然后亲自送儿子去幼儿园了。
只是从此他们的冷战开始了，也正式进入了有名无实的婚姻。
见‘天使’一直不说话，郭健给她倒了杯水，天使抬头看了看，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我其实没事，来找王局长盖章了，正好遇到赵秘书、、、，他打电话时，你怎么不说有事呢，那样我就不上来了”，‘天使’淡淡地说，然后喝了口水，
“你刚才、、、、”很让我意外，不过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
“哦，对不起，我感觉我已经尽力在装了，我说过要成全你们，但这需要一个过程，有时我也是心不由已”，‘天使’打断了郭健的话，说完她站了起来，
“我就先回去了”，
“对了，明天我同学来找我，说一起去SH，我一个同学有病了去看望一下”，说完她面无表地看了看郭健，然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郭健看着她的背阴，沉思了许久。
天使并没回单位，也没回家，她直接去了美容院，也许在那里，她才可以短暂地放松一下。
小姑娘的嘴一个比一个甜，但是她们很单纯，就是想讨你喜欢，让你多出钱，她们好得到一个高额的提成。
她现在也许只剩下钱了，忽然感觉人生好无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