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却变成李元苏用整个琅国来和他交换。
“那个女人，她值得吗？”
那尖锐得如同刀一般的话，只要她一想到，就觉得心脏猛然缩紧。
闭上眼睛再睁开，皇甫雪觉得自己就像作了一场梦一样。仅一~夜，妖孽又回到初遇到她那时的冷酷模样。
一切不真实地，就像她从未与他相爱过。
她托着腮，旁边李元苏的银龙感受到了她郁结的心情，硕大的脑袋搭在她的身边，讨好地蹭蹭她。
身后传来了稳重的脚步声，有人很安静地站在了她的身后。
这样安静，应该是李元苏吧。
“大圣人，你刚才和妖孽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但是，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啊。”
“我，已经不会再去爱人了。大圣人，你这样几乎是放弃了你的一切，我报答不起啊。我……”
回过头，皇甫雪愣住了。凤目微眯，目光陡然变冷。
“怎么是你？”
她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正视现实，妖孽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一出现，她就方寸大乱，好不容易让自己平稳下来的情绪又开始煎熬翻腾了。
怎么是你？
冷玄墨心脏猛地一缩。她是不想见他呢，还是不愿见他。
深邃的墨绿色瞳孔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宗主大人仔细打量着眼前女人的神情。
她看似淡然高傲，其实目光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