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岚张了张口，刚想说是苏子墨，但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目光聚集在系统身上，尹岚托着腮，姿势很懒散，但是不论是神情亦或是语气都很认真，“算了吧。你还是别沾血了，太脏，我自己来吧。”
鲜血不配玷污他。
虽然也见过他杀人，但是在尹岚心里，系统很干净，他甚至没有一点偏心思，连喜欢也不知道是什么，这样子，怎么去形容呢，尹岚也不太会说。
系统看着尹岚愣了几秒钟，露出一个和平时淡漠表情完全不符的疑惑，“太脏？”
“嗯。”尹岚应道，“你太干净了。”
“我杀过人，很多。”系统看着自己的双手道，他这双手，自己都已经记不清到底杀过到底多少人了。
第一次有人说他干净。
系统自己有点莫名其妙。
“与这无关。”尹岚像是教导幼稚园的孩子一般耐心，她伸出手开指着系统心脏的位置，“是这里。”
心很干净。
系统看着自己的胸口，最终也不明白尹岚说的到底是什么。
……
次日。
尹岚今天起的有点晚，大概八点多才醒，和系统吃饭的时候，9点准时播放的广播响起，“据现在统计，剩余人数22人，大家继续努力。”
“据现在统计，剩余人数22人，大家继续努力。”
“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