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卓玉炜也不会把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她喃喃的说着，“我什么都帮不到你，只会拖累你。”
赫敬尧眉头一皱：“究竟是谁拖累谁？你是不是说反了，嗯？”
芷兮怔了一下，略有些茫然的抬起头。
“如果不是我手段太过激进，卓玉炜也不会针对你和你爸爸。”赫敬尧沙哑的说着，“是我连累了你才对。”
“可是，可是一开始……”
“嘘，没有一开始。”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当初那场爆炸，就是他的手笔。我当然不会放过他。”
芷兮揪着他的领口，皱着眉试图梳理这个复杂的因果关系。
“别想这些了，嗯？”赫敬尧把她往怀里揽了揽，“你昨天被迫去应酬那个卓含，我却不在你身边。你觉得我该不该自责？”
“这也不是你的错……”
“所以我跟卓玉炜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你的错。”赫敬尧捏了捏她的脸，“苏芷兮，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我会生气。”
芷兮抿了抿唇，望进他漆黑的眼底，哽咽的嗯了一声。
“你的头发……”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中，语气有些复杂，“是昨天剪短的？”
“也没有很短……”芷兮赶紧把头发拨到一侧，“你看，还是到肩膀的嘛。”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撩开她的头发，在她的脖子上轻轻一吻：“嗯。”
芷兮被他亲的一个瑟缩，红着脸退开：“你烧还没退呢，快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他皱了皱眉：“躺着很无聊。”说着他看了她一眼，挑眉。
芷兮接收到他的讯号，也没有坚持，脱了外套钻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