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没有脸的。”
石墨眼睛微微睁大，带着一丝恐惧说道，“就是一个光秃秃的模样，脸上除了五个黑洞根本没有五官。”
没有脸？
纳兰天月眉头一皱，问道，“那你有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
“她手上有把黑色的小刀，像是黑气凝结而成，那把小刀朝我射来的时候，我想用灵力去挡却根本没办法挡住。”
石墨继续回忆道。
黑气凝成的小刀，应该是直接作用于神魂，也难怪石墨挡不住。
也许石墨并不是在做梦，袭击他们的确是个没有五官，拿着黑气小刀的妖鬼。
纳兰天月又问了石墨几个问题，比如那个无脸妖鬼身上有什么气味，还有没有其他的特征？
可惜石墨都回答不出来。
“你们先好好休息，想到什么再告诉本宫。”
纳兰天月见他们脸色实在难看，便一人给了一瓶回魂丹，让他们去休息了。
她刚走出房门，就被搂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本王快被熏死了。”
百里珑炎埋首在纳兰天月的脖子，深深闻着她那冷冽清香的味道。
“怎么，她又对你施展媚术了？”
看在百里珑炎这么可怜的份上，纳兰天月难得让他搂着不动了。
“本王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道就一点闻不出那味道很臭吗？”
和顾梓汐独处真是一种折磨。
若不是他突然收到一封信，真想翻脸把她赶出去。
“你这么牺牲有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纳兰天月问道。
“有，本王现在可以确定她是人不是妖了。”
百里珑炎抬头说道。
“你是怎么确定的？”
纳兰天月挣开百里珑炎的怀抱，转身面对他。
“因为一封信。”
百里珑炎拿出一个补满符咒的竹筒，上面用红色的法蜡密封了起来。
纳兰天月一眼就看出这个竹筒是巫鬼所制，没有正确的方式根本打不了。
百里珑炎手上冒出一道紫色的灵火轻轻一碰法蜡。
竹筒里面便飞出了一张黄纸，上面只简单写了几行字。
意思是顾梓汐是他的弟子，学成以后来投奔万宝阁，让他多多照顾。
“这写信的人是谁，你的朋友吗？”
看得出来，写信的人和百里珑炎颇为熟悉。
“嗯，写信的人是一位姓柳的巫鬼大师。”
百里珑炎有些感慨的说道，“说起来，顾梓汐和本王还有点渊源。”
原来他在十五年前曾经带着这位柳大师去调查顾家的美人突然失踪的事情。
后来发现是妖鬼作乱。
顾家本家最美的女人全部被剥了皮，只有八岁的顾梓汐藏在地窖逃过一劫。
百里珑炎和柳大师把顾梓汐救出来以后，她为了报仇便拜柳大师为师了。
她此次学成归来就是想要来投靠他，和他一起对付妖鬼联盟的。
“你说的是真的，你没中她的巫术吧？”
纳兰天月怀疑的看向百里珑炎。
顾梓汐是友非敌？
开什么玩笑。
“本王中没中巫术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百里珑炎挑眉，他若是那么容易中招，万宝阁早就垮了。
“那你怎么确定那个柳大师说的是真的？”
“也许他们联合起来一起骗我们呢，”
“又或者真的顾梓汐被杀了，这个顾梓汐是妖鬼假冒的呢？”
总之她就是不相信。
“本王不会认错柳大师的巫力，而且他的弟子都带着特殊符咒，妖鬼是假冒不了的。”
那个特殊符咒百里珑炎已经和顾梓汐确认过了。
“呵呵，这个柳大师真有意思，莫非他就是这么教弟子用媚术来投奔的？”
纳兰天月冷笑起来。
“不是，柳大师是个糟老头，本王从来没有见他用过香，更别说媚术了。”
“那香是顾家世代相传的异香，顾梓汐只不过是想用来试探试探我们。”
“她还说我们的灵卫对这香的抵抗能力很差，不过她有办法训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