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乔夏冉心里会有疙瘩。
前世的乔安楚后台简直不可预估，娱乐圈生涯太过顺风顺水，她今世的命运被自己改写，抢回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但前世，乔安楚也和自己一样跟司黎墨有关系？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如果真的嫁了司家，乔安楚就不可能和叶墨寒苟且了。想到这，乔夏冉心下舒心了不少。
“你说那个妄想替代的女人？”司黎墨淡淡道，“贪心不足蛇吞象，这样的女人太过蛇蝎心肠，也喜欢自取其辱！这个世上，没有人能代替你。”
“我是问你，如果当初那个救你妹妹的人是她，然后回乔家没有被拆穿，你会不会像爱上我一样爱上她？”怕他不明白，乔夏冉加了一句，“意思是，我和她的人生换一下，你也会像爱上我一样，爱上乔安楚？”
乔夏冉抬头看着他，墨色流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迹象。司黎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内心有种怪异的感觉。
可他很清楚，他爱的不是任何人，只是乔夏冉。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但我知道，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司黎墨扣着她的手指，嗓音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迹象。
如果碰不到她，他也爱不上任何人。
“我知道了。”乔夏冉看着眼前那双淡色琉璃的黑眸，唇角轻弯，完全确定了前世司黎墨和乔安楚一定不可能有更深的关联。
她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