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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伍万里阵斩土耳其准将旅长!缴获土耳其旅军旗!(2 / 2)

那是美制M1加兰德步枪清脆的连响和勃朗宁自动步枪沉重的点射!

紧接着,一队约莫一个营规模、装备精良、头戴M1钢盔、身着标准美军作战服的身影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他们阵型严整,火力凶猛,瞬间在河滩地上形成一道新的火力封锁线。

为首的一名美军少校挥舞着手枪,对着通讯兵喊话:“告诉阿齐兹将军!我部奉命接应!快!向渡口靠拢!”

希望!

生的希望!

这突如其来的援军如同强心剂,让几乎力竭的土耳其残兵瞬间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他们怪叫着,朝着美军援军的方向冲去,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这倒不是美军支援的及时,而是支援的太慢了。

本来这股援军是应该支援入城帮忙防守的,现在反而变成了接应突围的。

“狗日的!还有援兵?!”

赵鹏刚刚带人拼死从白刃战中杀出,追到堤岸边缘,就看到这让他心胆俱裂的一幕!

美军援军就在眼前,一旦让这两股敌人汇合,渡过白水河,之前所有的牺牲都将失去意义!

阿齐兹这条大鱼就要溜了!

赵鹏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扭曲变形,声音如同破锣:“不能让他们会合!

水原三团!全体都有!上刺刀!

跟我冲下去!缠住他们!

死也要拖住!给师长争取时间!”

他完全不顾自己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冒血,抓起一支上了刺刀的步枪,第一个从堤岸上猛扑下去。

他一马当先冲向混乱的河滩,目标直指正准备汇合的土军后卫和美军的先锋!

“杀啊——!”

水原三团还能站起来的战士,无论带伤与否,无论手里是拿着枪还是只剩刺刀,都如同决堤的洪流,从堤岸上俯冲而下,狠狠地撞入了敌群之中!

他们要用最后的血肉之躯,挡住敌人汇合的去路!

独立游击师临时指挥部内

枪炮声清晰可闻,震得屋顶的尘土簌簌落下。

“赵鹏顶不住了!三条命都填进去了!阿齐兹他妈的带着残兵和接应的美军眼看就要合流跑过河!”

张兴华的喉咙如同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步话机,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指节发白。

政委李振华同样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地图上那个代表着白水河渡口的小小标记,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烧穿。

指挥部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参谋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聚焦在师长手中的步话机上。

张兴华几乎是吼叫着,声音穿透电话线,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哀求与决绝:“告诉伍总队长!告诉伍首长!我是张兴华!白水河北岸告急!

赵鹏的水原三团快顶不住了!

三条防线全都要垮了!

美国人!一个营的美军精锐杀到渡口来接应!

老赵带着最后的人……在河滩上打白刃战拖住他们!

快!快顶不住了!请求支援!请求您立刻支援!”

师长张兴华大声吼道。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把你们整个师都放过去构筑防线防止突围了吧?

不用担心,我早就率军出发了,现在已经快到了,再撑几分钟!”

步话机中,当即传来了伍万里冷静的回应。

此话一出,张兴华和李振华想到伍万里曾经的安排,心中纷纷一震。

他们之前还有点不甘心,觉得没参与总攻太亏了。

可现在看来,这样的安排才是刚刚好。

“提前的安排也对了,支援也提前发动了,伍总队不愧是伍总队,高瞻远瞩啊……”

张兴华看着广州城的方向,感慨着说道。

………………………………

几分钟后,伍万里率钢七总队支援杀到战场附近,视野骤然开阔,远处白水河北岸的修罗场直刺眼底。

赵鹏的水原三团残部被挤压在河堤与横城废墟之间狭长的死亡地带。

东侧,土耳其旅残余的灰绿色身影如同受伤的狼群,在阿齐兹嘶哑的咆哮驱赶下,一波波扑向三团临时用沙袋和战友遗体垒起的防线。

土军士兵挺着上了刺刀的M1加兰德步枪,面目扭曲,爆发出濒死的凶悍。

西侧,约莫一个营的美军生力军刚刚投入战场,钢盔攒动,也上好了刺刀准备加入白刃战。

水原三团腹背受敌,残余的战士们被死死钉在这片屠场上,每一次迎击都伴随着血肉的飞溅和生命的流逝。

赵鹏的嘶吼早已沙哑,他抱着一挺打红了枪管的轻机枪,在防线缺口处来回扫射。

然而美军强大的火力压制下,三团就像一块被铁砧和重锤反复捶打的生铁,崩溃只在瞬息之间。

“不能耽误了,全体上刺刀!”

伍万里的吼声炸雷般响起,压过了近在咫尺的枪炮轰鸣。

没有半分犹豫,身后钢七总队老兵齐刷刷地抽出军刺,卡入步枪卡槽。

金属摩擦的“咔嚓”声汇成一片令人齿冷的寒流。

刺刀林立,瞬间在堤岸上竖起一片钢铁荆棘组成的死亡之林。

“目标!正面土军!冲下去!把狗日的反包围了!给赵团长他们撕开一条口子!”

伍万里的命令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战场磨砺出的杀伐决断。

他手中的刺刀向前狠狠一指,人已如离弦之箭,第一个沿着陡峭的堤坡猛冲而下。

整个钢七总队如同决堤的洪流,又似一柄巨大无朋的刺刀,紧随着他们的总队长,义无反顾地撞向绞肉机般的战场核心。

人未至,杀气已如实质的寒冰席卷而下。

正在猛攻三团防线的土耳其士兵,忽然感到背后传来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有人下意识回头,瞳孔瞬间被堤岸上那片急速下压的刺刀寒光和灰色军装的怒潮所填满。

“中国人!后面!”

刹那间,惊恐的示警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枪声里。

伍万里冲锋在最前端,他的身体压得极低,每一步踏在被血水浸透的泥泞土地上,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距离最近的土军防线还有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他甚至能看清迎面一个土军士兵脸上因恐惧而扭曲的肌肉和眼中倒映的刺刀寒光。

那土耳其旅士兵慌乱中挺枪刺来,动作虽猛却失了章法。

伍万里左脚猛地蹬地,身体一个极其微小的侧闪,土军士兵的刺刀贴着腋下军装划过。

与此同时,他右手紧握的刺刀冲借着前冲的惯性由下向上反撩。

“噗嗤”一声,锋利的棱刃轻易地破开军装,深深刺入对方柔软的腹腔。

伍万里手腕一拧一绞,冷酷地搅碎内脏,顺势拔出刺刀,带出一股滚烫的血泉。

那土军士兵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像截朽木般栽倒。

钢七总队的钢铁洪流,就在伍万里撕开这第一道血口子的瞬间,狠狠撞进了土耳其旅的侧翼!

“杀——!”

震天的怒吼压倒了枪声。

两千把明晃晃的刺刀,带着从广州城一路杀来的狂暴气势,精准、冷酷、高效地捅入敌群。

白刃战一接触,便进入最惨烈的绞杀状态。

狭小的空间里,枪械几乎成了累赘。

刺刀的撞击声、枪托砸碎骨头的闷响、垂死的喘息、利器入肉声……汇成一首残酷到极致的交响曲。

钢七总队的老兵们三人一组,背靠背组成一个个稳固的三角阵型,彼此掩护,相互支援。

面对土耳其士兵惯常的凶猛单兵突刺,他们冷静地格挡、突刺、再格挡、再突刺,动作简洁迅捷,带着机械般的致命韵律。

一个老兵刚用枪托砸开侧面敌人的枪身,正面战友的刺刀已如闪电般洞穿其胸膛。

身后的老兵则警惕地用刺刀虚晃,逼退试图偷袭的土兵。鲜血泼洒在冻土上,迅速凝结成暗红色的冰渣。

伍万里就是这柄尖刀上最锐利的锋刃。

他不再局限于指挥位,而是彻底融入了这血肉磨盘。

大脑中的“天眼地图”全功率展开,周围一百米半径内敌我态势如同清晰的网格般呈现。

一个土军中尉挥舞着手枪在混乱中试图组织抵抗,位置清晰地标记在地图上。

伍万里身体疾进,侧身闪过一名土兵仓促的直刺,左手闪电般抓住对方的枪管向下一压。

然后他右手的刺刀借着身体前冲的惯性,从对方大张的、发出无意义音节的口中狠狠捅入,刀尖自后颈透出!

他看也不看被钉死的敌人,脚步毫不停顿,直扑那个挥舞手枪的中尉。

对方看到伍万里浴血魔神般冲来,惊恐地连开两枪,子弹擦着伍万里的耳畔呼啸而过。

伍万里一个矮身翻滚,沾满泥泞的身体几乎是贴着地面滑到中尉脚下。

未等对方反应,他手中的刺刀已如毒龙出洞,猛地向上捅穿了对方的脚踝!中尉惨叫着跪倒。

伍万里顺势拔刀起身,右手军刺精准地抹过对方暴露的脖颈,血箭喷出半米多高。

“旅长!小心!”

一个惊恐的土语嘶喊声穿过嘈杂传入伍万里的“天眼”感知范围。

地图上,一个硕大的、闪烁着刺眼红芒的光点,正被几个稍小的红点簇拥着,在战场西侧一处相对完整的半截砖墙后快速移动——阿齐兹!

那光点正试图穿过混乱的战场,与西侧正在火力压制三团的美军援军汇合!

“想跑?”

伍万里眼中寒光爆射,一股冰冷的杀意锁定了那个移动的光点。

“高大兴!带你的支队,缠住西边那帮美国佬!别让他们接上头!

余从戎!压制土军后续反扑!

史前!带人跟我上!”

一连串命令吼出的同时,他整个人已如猎豹般扑了出去,目标直指那簇移动的红点。

高大兴的突击支队立刻分出一股强劲的洪流,挺着刺刀,不顾伤亡地横向拦截,狠狠撞向那个美军营的侧翼。

美军的火力顿时一滞,被这突如其来的悍不畏死的白刃冲锋打了个措手不及。

余从戎的火力支队则在稍后位置,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掩体废墟,用步枪精准点射,压制那些试图追随着阿齐兹身影涌来的零散土军,打断他们的增援。

伍万里和史前如同两把尖刀,带着警卫营的精锐,以伍万里大脑中的“天眼地图”为指引,在混乱的战场上强行开辟出一条血路。

挡在直线路径上的土兵,无论军衔高低,都成了必须清除的障碍。

一个挥舞着工兵铲的土军军士长嚎叫着扑来,伍万里抢先一步,一记凶狠的低扫腿踢在对方支撑腿的胫骨上。

清晰的骨裂声响起,那名军士长惨叫着倒地。

伍万里看也不看,手中刺刀顺势一个下扎,穿透其胸膛。

史前则如同幽灵般在伍万里侧翼游走,护住了他不被偷袭。

距离在血腥的搏杀中迅速缩短。

绕过一堵燃烧的残墙,那簇代表着阿齐兹的刺眼红光,连同护卫他的几个高大身影,终于清晰地暴露在伍万里的视野中。

阿齐兹显然也看到了这支如影随形、直奔他而来的尖刀小队。

他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惊怒,猛地停下脚步,拔出腰间一把装饰华丽的土耳其弯刀,用土耳其语狂吼了几句。

簇拥在他身边的四名身材格外魁梧、手持精工打造刺刀步枪的警卫,立刻转身,脸上带着死土般的决绝,摆开了格斗姿势。

另外两名军官则护着阿齐兹加速向美军方向退去。

“挡我者死!”

伍万里暴喝一声,速度不减反增,直扑那四名土军警卫。

史前和警卫营的战士也立刻迎上,与另外的土耳其警卫缠斗在一起。

伍万里面对的是最强壮的那名警卫队长。

对方显然也是白刃战高手,眼神凶戾,步伐沉稳,稳稳端枪,刺刀微微晃动,封锁着伍万里的进攻路线。

伍万里冲到近前三米处,左脚猛地跺地,作势要向右前方强突。

土耳其警卫队长重心本能地向右侧微移,刺刀指向右前方。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伍万里的身体却诡异地向左前方一个矮身变向滑步,速度之快,如同瞬移!

警卫队长刺刀落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

伍万里滑步贴近的瞬间,右手紧握的枪身如铁棍般猛地向上横撩,“铛”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狠狠砸在对方步枪的护木上!

巨大的力量让警卫队长虎口崩裂,步枪几乎脱手向后荡开,中门大开!

伍万里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左脚为轴,身体如陀螺般旋转半周,借着旋转的离心力,右手的刺刀划出一道致命的半圆寒光。

“噗”的一声,刺刀从警卫队长暴露的右肋下方狠狠捅入!

旋转的力量带着刺刀在体内搅动切割,警卫队长双眼暴凸,口中喷出血沫,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伍万里拔刀,看都没看倒地的尸体,目光死死锁定了前方只剩下两名军官掩护、狼狈奔逃的阿齐兹。

他如离弦之箭,再次猛追!

剩下两名警卫被平河和警卫营战士死死缠住,无法脱身。

阿齐兹听到了身后警卫队长倒地的闷响,惊恐万状。

他身边仅剩的一名中尉副官还算忠心,扭身试图阻挡伍万里。

副官的动作在伍万里眼中如同慢放,他一个低身滑铲,沾满泥泞的军靴铲起一片泥浪,人已从副官身侧滑过。

在两人错身的瞬间,伍万里手中的刺刀反手向后一捅,精准地自副官左后腰肾脏位置贯入!

副官的身体猛地僵直,随即软倒。

这致命的滑铲和反手刺击一气呵成,没有浪费伍万里丝毫追击的速度。

此刻,阿齐兹距离前方高大兴支队和美军缠斗的边缘,已不足二十米!

他甚至能看到美军钢盔下惊恐的眼神和向他们拼命挥舞示意的手势。希望就在眼前!

阿齐兹爆发出全部的力气,像绝望的野兽般猛扑过去。

然而,一道灰色的身影如同鬼魅,带着无边的杀意,后发先至!

伍万里在狂奔中,右脚猛地蹬在一块半埋入土的断碑上,身体借力腾空而起,扑向阿齐兹的后背!

此时,伍万里右手紧握的刺刀已带着全身的重量和冲刺的动能,狠狠地刺向阿齐兹的后心!

生死关头,阿齐兹久经战阵的本能救了他。

他听到了脑后恶风不善,没有回头,而是竭尽全力向前一个狼狈的懒驴打滚。

“嗤啦!”

伍万里的刺刀未能刺中心脏,却狠狠划开了阿齐兹后背的高级军官呢料大衣,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皮肉翻卷的恐怖血口!

剧痛让阿齐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泥泞里。

伍万里落地,没有丝毫停顿,身体顺势一个前滚翻卸力,瞬间便单膝跪地,稳稳落在挣扎着想要起身的阿齐兹面前。

阿齐兹披头散发,状若疯魔,后背的剧痛和死亡的恐惧让他彻底疯狂。

他摸到了刚才摔倒时脱手的弯刀,嚎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挥刀砍向近在咫尺的伍万里!

这一刀汇聚了他濒死的全部力量,寒光一闪,又快又狠,专攻伍万里的下盘。

伍万里眼神冰冷如铁,身体在这一刻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和爆发力。

他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刀光猛地向前踏步,左脚如同钢钉般踩向阿齐兹持刀的手腕!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阿齐兹的手腕被战靴硬生生踩断!

华丽的弯刀脱手飞出。

阿齐兹的惨嚎只发出一半,伍万里的右手刺刀已经带着风雷之声,自下而上,从一个刁钻无比的角度,狠狠地自阿齐兹的下颌处捅了进去!

“呃……”

阿齐兹所有的声音被扼杀在喉咙里。

他的双眼瞬间充血暴凸,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惊骇和不甘。

锋锐的刺刀穿透下颌,直贯入脑!

伍万里手腕猛地发力一拧,彻底搅碎了脑髓。

阿齐兹魁梧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麻袋,彻底瘫软在地。

大股大股混着脑浆的暗红色血液从下颌和鼻孔涌出,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冻土。

战场似乎在这一刻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周围看到这一幕的土军士兵,眼中的凶光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

“旅长死了!阿齐兹将军死了!”

惊恐绝望的呼喊如同瘟疫般在残存的土军中蔓延开来。

最后一点士气瞬间瓦解。

原本还在负隅顽抗的土军士兵彻底崩溃,再也没有人关心战斗,只想逃离这片死地。

但伍万里的动作没有停止。

他冰冷的眼神扫过阿齐兹尸体旁一面半卷着的、装饰着新月和星的深红色旗帜——土耳其旅的军旗!

它被阿齐兹的一名军官在逃跑时遗落。

伍万里弯腰,染血的刺刀挑起旗杆,一把将这面象征着土耳其旅最后尊严的军旗攥在手中。

旗帜的一角沾满了阿齐兹滚烫的鲜血。

他一手倒提染血的枪,一手紧握那面染血的土耳其旅军旗,猛地转身,对着整个战场,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阿齐兹已死!

军旗在此!

反抗者杀!”

这声咆哮如同惊雷滚过战场,带着无上的威严和胜利的宣告!

“杀!!!”

整个钢七总队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回应!

士气瞬间爆炸!

老兵们如同被注入狂暴的力量,刺刀挥舞得更加凶悍致命。

而土军残兵,则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灵魂,彻底丧失了战斗意志。

他们哭喊着,丢弃武器,不顾一切地四散奔逃,只想远离那个手握军旗、如同战神般的中国指挥官。

西侧的美军营也目睹了这骇人的一幕。

他们的指挥官惊愕地看着阿齐兹被斩杀,土耳其旅军旗被夺,又看到那些崩溃逃窜的土军士兵如同瘟疫般冲击着他们的侧翼。

眼前这支突然杀出的、悍不畏死到令人发指的中国精锐部队,其展现出的恐怖白刃战能力和杀伐决断,让美军指挥官头皮发麻。

“该死的!撤退!离开这里!快!”

美军指挥官当机立断,放弃了接应残兵的意图。

在几挺机枪的疯狂掩护下,美军士兵仓皇后撤,同时将那些试图靠近寻求庇护的溃散土军士兵无情地挡开甚至射杀,只求迅速脱离这处险地。

高大兴的突击支队衔尾追杀了一阵,又留下了三百多具美军尸体。

最终,一个营被杀的只剩一个连的美军裹挟着几十名侥幸冲过封锁线的土军溃兵,狼狈不堪地消失在通往汉城方向的公路尽头。

堤岸下的战场迅速安静下来,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焦糊味。

硝烟尚未散去,地上层层迭迭铺满了尸体。

不少尸体还纠缠在一起,保持着搏斗到死时的姿态。

冻土被血水反复浇灌,变得暗红泥泞。

幸存的独立游击师水原三团战士们,许多人拄着枪,茫然地看着突然平静下来的战场。

他们看向那些肃立在尸山血海之中、浑身浴血却如同钢铁铸就的钢七总队老兵,泪水混着血水无声地淌下。

赵鹏踉跄着走到伍万里面前。

他左臂被炸伤,仅用撕下的绑腿草草捆扎止血,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看着伍万里手中那面滴血的土耳其旅军旗和地上阿齐兹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他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几个字:“伍总队长……我们守住了!”

伍万里将那面土耳其旅军旗用力插在阿齐兹尸体的旁边,声音低沉道:“打扫战场!

看还有没有活着的兄弟!

带上所有能用的武器弹药!

赵团长,组织还能动的人,带上牺牲的同志,撤到堤后安全地带,抓紧时间裹伤。

把这旗子,还有阿齐兹的尸体,给我装好,抬着走。

老子要带着这些,回去见李云龙首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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