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教领域是数学是最接近神的学科,在教育领域数学是万物之母。
科曼从心里就认为基督徒和穆斯林的辩经不会成功,天主教和伊斯兰教都是宗教,根本无法分出来高低之分,因为穆罕穆德处在的时代比较晚,人家的理论还更加成熟。
在唯心领域,科曼觉得现在的法国应该是干不动海外省的穆斯林了,只能从唯物领域想想办法。
武力其实也是唯物的,印度为什么能够对境内的穆斯林强硬?什么文化、宗教那不是扯淡,就印度教的水平,走遍世界也找不到更加落后的样本,也许墨西哥北部的阿兹特克能比一比。
还想和组织力度最强,能把一个族群从原始社会直接带入农业社会的穆罕穆德比?
辩经要是有用的话,当初佛教是怎么从次大陆被穆斯林一波带走的?
说到最底层的原因,就是独立之后的印度教徒多,数字意义上的多,人多就是可以欺负人少。
如果刨除境外因素的话,印度人骑在巴基斯坦人身上拉屎都毫无问题,科曼可记得在五月七日之前,印度又是断水,又是鼓动战争,巴基斯坦请求联合国调查的委曲求全。
人多生产力大就是可以把巴基斯坦吊着捶,巴基斯坦也不是小国,占据几乎整个印度河流域,人口两亿多,穆斯林国家就没有比他还大的。可是在印度面前就是无法硬的起来。
当然这都是五月七日之前的事情了,从那天之后印度已经彻底失去了统战价值,五眼已经对印度不抱希望,有声有色的大国注定是一场梦幻。
圣经和古兰经当中还有不少相似的内容,就算是意大利的全体枢机主教出动,还辩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那就不辩了,从非对即错的数字和符号,来让穆斯林知道,力量的本质是什么,学成了真把法国赶走,科曼愿赌服输,但他认为做不到。
塞勒斯坦·弗雷内、亨利·瓦龙两人都是很成功的教育家,甚至有自己的教育学派,但是两人不是数学家,如果眼前有一个数学家,科曼此时估计就像是一个人旁边装作听懂的大猩猩。
既然不是数学家,不能够让科曼变成大猩猩,那么双方就都是人,既然都是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定律就生效了。
两大教育家能不能驳倒科曼,取决于科曼这个人是不是够顽固,显然科曼是足够顽固的,哪怕他没有印度辩经的水平,仍然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这是你……或者说是军队的意思?”塞勒斯坦·弗雷内询问,他当然知道现在北非阿尔及利亚三大海外省,处在军事管制的状态。
“一部分。”科曼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同意不同意,他都要用自己接近神的学科,把有数学天赋的人筛查出来,至于淘汰者只能说不配有信仰,没有天赋谈什么信仰,那不是信歪了?
“我已经能够想象,很多儿童要被这种教育体系折磨了。”亨利·瓦龙苦笑一声道,这种教育方式正是他反对的。
但科曼已经说了,海外省乃至于真个法属非洲和本土的情况不同,不能够一概而论,他还能怎么说?反对法国军队的认识?
“其实我们不是已经承认了,教育应该覆盖所有海外省的人口,你的理念已经成功了,也许未来会有这么一个时候,本土和海外省没有区别,那么就可以使用同一种教育理念了。”科曼开口安慰,但显然毫无诚意。
他一直都是苏式教育体系的信徒,虽然这套教育体系不近人情。
最人情的地方可能就是你的老师告诉你父母,你家孩子其实很聪明,就是不把聪明用在学习上的谎言。
至于什么工商管理?那种学科也要上大学学?苏联哪一个厂长不比管理起来不比市场经济的小企业主更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