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乡野小店,四人走了约莫四五里路。
此时,路旁的土墙里,忽然窜出来了一只黄狗,凶狠的朝着四人叫唤。
武松有些醉了,闲着大黄狗烦,欲要过去将狗赶走。
“哈哈!畜生来的好!洒家正愁今天吃不上狗腿沾蒜泥呢!”
可鲁智深动作比他还快,哈哈大笑着便追狗,一人一狗绕着溪水转圈。
西门庆见状,心中叹了口气,小声对武松说道:“武松,你且醒醒酒。依我看,这狗来的蹊跷,怕是寻仇的人怕是已经在附近埋伏好了。我们不知对方实力与人数,当需做好准备,一会子擒贼先擒王。”
武松闻言,斗心起来,摸上了腰间刀柄:“好哇,我一会子不由分说,先给他们那头领狠狠的揍上一顿!”
一旁的公孙胜见二人嘀嘀咕咕,凑了过来,问道:“说什么呢?”
武松道:“此处必有埋伏,道长也做好准备,怕是先前那壮汉要来报复了。”
公孙胜哈哈一笑,道:“无妨,都是些不成气候的。”
三人正说着话,侧墙边忽然转出一伙人来,暗中观察。
当先的大汉带着头戴毡笠子,身穿鹅黄袄,手里拿着一条哨棒。
他身后跟着数十个人,皆是手持棍棒,有的手持麻绳。
他身边一个村汉说道:“这四个贼人,便是打了咱家小哥哥的。如今小哥哥寻不见,大哥哥找了二三十人奔着酒店去拿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到了此处,该是被我等捉住。”
那鹅黄袄则正是孔明,孔亮的哥哥。
“如此便……”
孔明正待说话,身旁却呼啦啦来了三四十人。
领头的正是先前在酒店里吃了亏的孔亮,此时他换了一身衣裳,手里拎了一把朴刀,一过来便对孔明说道:“哥哥,便是其中那个行者恶头陀打的兄弟,他身旁那两个未曾动手,那绕着溪边撵狗的也不曾动手。”
孔明点点头,抬了抬手,说道:“莫要怕他了,此时咱们人多势众,便是那三人想要帮手,也不会是咱们的对手。尔等且速速去捉这厮到庄里,细细的拷打!动手!”
孔明猛然一喝,他身后三四十人一拥而上,从墙角处转了出来,可也称得上是浩浩荡荡,人多势众。
鲁智深见状,不再撵狗,提着禅杖便往回赶。
武松则是直接掏出三把雪花镔铁刀,双手各一把,腋下还夹了一把,摆开了阵仗。
公孙胜也拔出了松纹古定剑,如临大敌。
西门庆见状不妙,悄悄退至二人身后……
喊打喊杀声中,那三四十村汉与武松和公孙胜缠斗起来。
鲁智深也很快赶来,手中的水磨禅杖轮飞起来,见人便砸。
不多时,孔明孔亮兄弟二人带来的人手,便已经倒下了一大半。
但好在这些人都是些村汉,也没什么武力。
武松鲁智深和公孙胜虽杀人如麻,但轻易也不杀这等无辜之人。
所以此时武松砍人用的是刀背,鲁智深抡禅杖只管砸断腿,并不取人性命。
公孙胜在与这些普通的村中老百姓短暂交手后,也把剑收入了鞘,只当成棍子来用,敲得他们一脑袋包,直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