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寒风卷着雪花,扑打在贝加尔湖新立的界碑上。老猎户孟和用粗糙的手掌拂去碑上的积雪,露出刚刻好的汉字:"华夏北疆,至此为界"。
"阿爸,这上面写的啥?"小儿子***好奇地问。
孟和眼眶湿润:"写的是,从今往后,这里永远是咱们华夏的土地了。"
远处,一队骑兵踏雪而来,为首的正是北部军区司令覃宏武。他跳下马,仔细端详界碑,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北疆可保百年太平。"
武昌总统府的冬天要温和得多,但议事厅里的气氛却比西伯利亚还要冷峻。沙俄特使戈洛文伯爵裹着厚厚的熊皮大衣,却仍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紧张。
"总统阁下,"戈洛文通过通译说,声音干涩,"我代表沙皇陛下,恳请结束这场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的战争。"
向拯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摩挲着茶杯。覃宏武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和了?当初你们撕毁条约、偷袭雅克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戈洛文擦着汗:"那...那都是误会..."
"误会?"工业部长阿铁拍案而起,"你们杀害我边境百姓,也是误会?"
眼看谈判要僵,财政总管覃玉适时开口:"既然特使是来求和的,那就说说你们的条件。"
戈洛文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急忙道:"我们愿意赔偿军费,释放所有战俘..."
"不够。"向拯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若要和平,须以土地换和平。"
"土地?"戈洛文脸色煞白。
覃宏武走到巨幅地图前,手指划过广袤的西伯利亚南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划归华夏。"
"这不可能!"戈洛文失声道,"这相当于割让整个西伯利亚南部!"
"那就请回吧。"向拯民端起茶杯,"我们战场上见。"
消息传到前线,将士们群情激昂。
驻守雅克萨的赵德胜师长对部下说:"弟兄们,谈判桌上每句话,都是咱们用血汗换来的!要是沙俄不肯签字,咱们就打到莫斯科去!"
在冰天雪地里驻守三年的将士们齐声高呼:"打到莫斯科!打到莫斯科!"
与此同时,覃玉已经开始筹备接收工作。她在财政部挑灯夜战,核算着新领土的管理费用。
"要在西伯利亚设三个自治区,"她对助手说,"需要官吏、教师、医师,还要运送农具、种子。"
柳明则忙着整理历史文献,从汉代的匈奴、唐代的突厥,到明代的兀良哈,一一考证这些土地与中原王朝的历史渊源。
"我们要让世人知道,"柳明对编纂团队说,"这些土地不是我们强取的,而是收复故土。"
谈判进行了整整一个月。这期间,前线的摩擦始终未停。
这天深夜,一队哥萨克骑兵偷袭华夏哨所。哨长王小栓率部死战,最后时刻拉响炸药,与敌人同归于尽。
消息传回谈判桌,覃宏武怒发冲冠:"这就是你们求和的诚意?"
戈洛文百口莫辩:"这...这一定是误会,是部下擅自行动..."
"没有误会!"向拯民罕见地动了怒,"明日此时,若再不签字,我们就全线进攻!"
当夜,戈洛文收到沙皇的密电:"签字吧。再打下去,恐怕要丢掉整个西伯利亚了。"
签字仪式在武昌长江边的黄鹤楼举行。覃玉特意在楼前摆了一排阵亡将士的灵位。
戈洛文看到这些灵位,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当他签下名字时,一滴墨水滴在条约上,像是为这场战争流下的最后一滴血泪。
《中俄西伯利亚条约》规定:沙俄割让西伯利亚南部约一百万平方公里土地给华夏,双方以叶尼塞河为界,永结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