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四周落针可闻。
谢怀瑾手微微一顿,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姜栖梧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竟如此大胆,话说出口,心里瞬间涌起一股害羞。
双脸一红,赶紧往他怀中藏去。
谢怀瑾缓过神,眼里闪过暗喜,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阿梧香甜可口,最得我心。”
姜栖梧脸红心跳,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闭嘴,别说了。”
谢怀瑾岂容她退缩,他低下头,轻声在其耳边呢喃道:“阿梧,再有三个月,便是我的生辰了。”
“闭嘴。”
两人耳鬓厮磨,没多久就到床上去了。
姜栖梧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几乎还是大白天。
简直是作孽。
谢怀瑾从她身上起身,有些不悦道:“阿梧,专心些。”
“我伺候的你不好吗?”
姜栖梧:“……”
“阿梧,喜欢吗?”
“……”
姜栖梧几乎浑身颤抖,她是真怕了这个问题了。
只要他问出喜欢不喜欢这个问题,自己总落不到好。
她意识昏沉,只觉得身上的浪潮起起伏伏的,一点都落不到实处。
然而,从心底深处滋生一种名为喜悦的东西,一点一点蔓延到她身体各处。
“阿梧,你还没说,喜欢吗?”
闻言,姜栖梧重重地咬了一下嘴唇,争取让自己更加清醒。
她伸出手狠掐向他腰间的软肉,“谢怀瑾,你个流氓!”
在床幔围绕间,谢怀瑾眼睛发亮,闻言,更是微微眯起,显然此时此刻,极为享受流氓二字。
低头用嘴唇在她身上轻轻滑动,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阿梧,我喜欢极了。”
姜栖梧被折磨得够呛,恶向胆边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猛地向上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咬得很用力,没多久,便已经感觉到了口中的铁锈味。
意识到这一点,她心中大惊,赶紧松开了口,心里涌现出一股悔恨,“爷,妾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妾去取药。”
谢怀瑾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双手牢牢地钳制住了她的身体,“阿梧,你不明白吗?你就是我的药。”
谢怀瑾双目猩红,只觉得自己好像一百年没吃东西了。
“阿梧,我饿极了。”
姜栖梧眼中闪过诧异,“饿?”
然而,谢怀瑾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用行动表示他饿极了。
一只饥饿的狼,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猎物!
姜栖梧顿时意识更加昏沉,她暗暗咬牙,可真是信了他的邪!
第二天醒来时,姜栖梧才发现自己饿极了。
昨天那一顿荒唐,自己压根没吃晚饭。
此时,谢怀瑾应该是在早朝,她心情很好地吃了一屉小笼包,再喝了一些滋补汤药。
姜栖梧屏退了左右,坐在书案上,低头开始写信。
老夫人的老家是在代州,若是柳夭夭有什么异常,代州应该是最能查清楚的。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自己的生意也做到了代州。
写好了书信后,一封给了代州的掌柜,令他打听柳夭夭的事情,事无巨细。
另一封信则给了冯姿,让她暗中查下,京中哪一些掌柜,是从代州来的。
等书信寄出去后,她心里才稍微安定。
姜栖梧心中对柳夭夭并无多少敌意,她来侯府,无非就是觊觎侯府夫人之位。
而这一切,其实跟自己没有多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