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感觉胸口一闷，接着一大口暗红色的鲜血从他那紧闭着唇齿之中喷了出来。
夜魇看到苏素的那种表情，心里登时觉得是疼痛万分，原本就闷疼的心口此时更加疼痛不已。
夜魇困难的伸出那已经没有什么知觉右手，艰难的擦了擦自己那沾满血沫的嘴角，哀伤的望着那一脸担心与厌恶的苏素。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就这么推了他一下，他就吐出了这么多的鲜血。他又为何用如此哀伤的眼神望着自己，就如同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莫不是这个人也是自己的暗恋者之一，可是他为何要装作夜魇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难道是他怕以别的方式接近不了自己，于是便想出了这种方法。
“你，你到底是谁？”苏素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比虚假的她，故作淑女的说道。
“素素，是我啊，我是你的夜哥哥啊。”虽然夜魇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里头都无比的疲惫，但是他还是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深情的望着那一脸娇柔做作的苏素。
“你就别装了，夜魇绝对不会像你这般，而且夜魇武功高强，断不会受如此重的伤，快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休想蒙骗到我。”
苏素自以为自己想的很周到，毫不留情的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想要趁早揭开他眼中的“骗子”的面纱。
苏素唇角维扬，此时也不害怕了，一手端着手里的宫灯，一手环绕在胸前，一副甚是惬意的样子，望着眼前似乎毫无动弹之力的苍白男子。